吃客白露秋霜我轻轻地,轻轻地从张塝街头走过滴水不漏的街道我的脚步是这年末街头最无语的添堵腊月不归,母亲的年只剩萧瑟恰若一场精心备下的盛宴宾客只有自己一个村头的大樟树下,母亲的目光是条川川不息的小河她苦苦等待的船,是远方儿女回来做她的吃客道路变窄,车辆增多归来才是年疏通后鱼贯而行的车辆我轻轻的脚步是落在母亲心头最美的音符